“呸!司淮你就是个变态!”白凤舞被司淮捏着下巴之后,对着他的脸,狠狠的呸了一口血。
被白凤舞呸了一口血之后,司淮丝毫不介意的伸出手两脸上的血擦掉。
然而,不管他怎么擦,他的脸上依然遗留着血液的痕迹。
“凤儿,我还是喜欢你温柔的样子,所以我决定好好的调教调教你,你说这次我该从哪里下手呢?”
司淮说着,拿起水果刀就在白凤舞的腰上试了试:“从你的小蛮腰上下手好不好呀!”
“司淮,不要,呜呜呜……我求你不要……”司淮的刀子还没有落在白凤舞的腰上,但是白凤舞似乎已经体会到了那种尖锐的痛苦。
司淮手里的刀子每往她的腰上靠近一点点,都能在白凤舞的心里惊喜漫天的恐慌。
“哦……”司淮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:“你不喜欢在腰上动刀子呀,不如从这里开始下手吧。”
“哪里?”白凤舞忍着剧痛,惊恐幽怨的看着司淮。
司淮却突然变态而又神秘的笑了笑,然后将白凤舞的两只腿分开,两刀子放在她两腿的中间,然后做出一副要砍下去的样子。
看到这一幕,白凤舞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。
她万万没有想到,司淮竟然是如此变态的一个老头。
如果早知道司淮这般的变态,白凤舞发誓,不管怎么样,她都不会去招惹司淮。
可是,现在后悔已经迟了,一切都迟了。
“凤儿,怎么样,这个位置你喜欢吗?”
“不!”白凤舞激动的摇晃着脑袋,说话的时候,嘴里还能喷出血。
如果可以,白凤舞真希望自己能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死。
因为死了之后,她就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了,如果说她死了,就算司淮把自己当成猪头一块一块的砍了去卖,她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。
此时此刻,白凤舞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,杀猪的时候,每一头猪心里的绝望。
此时的她跟屠夫手里的猪又有什么区别。
看见白凤舞摇头,司淮问她:“凤儿,你说什么? 你说你喜欢从这里下刀是吗?”
“不!我不喜欢,不要,司淮求求你不要!”
“哦,你说你很喜欢呀,好,我一定成全你!”尽管白凤舞一个劲的摇头,但司淮就是要曲解她的意思。
她说不喜欢,司淮就非要听成喜欢。
白凤舞也是被司淮折腾的绝望了,为了避免那种痛苦,她索性就往死了拼搏一下,于是她看着司淮点点头说道:“对,我喜欢,我非常喜欢,你一刀砍下去呀!”
本以为,她这样说了,司淮就会曲解成她不喜欢。
可是,她这么说了以后,司淮突然裂开嘴嘿嘿一笑,然后说道:“好,凤儿,既然你喜欢,我一定不会辜负你!”
司淮说完,扬起刀就朝白凤舞两腿的中间砍了过去。
“啊!啊!啊!”司淮手里的刀子还没有看下去,白凤舞似乎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痛苦,仰着脑袋绝望的尖叫。
这样的声音,一点也不亚于杀猪的声音。
“哈哈哈!啊哈哈哈!”听到白凤舞的尖叫声,司淮心里爽透了。
于是乎,还没下刀下去,就开始插着腰一个劲的笑了起来。
听到司淮的笑声,白凤舞紧张的呼吸着,然后朝她两腿的中间看了过去。
当她看见司淮并没有真的在那里砍一刀的时候,白凤舞沉沉的叹了口气,好险,差一点就要废了。
那可是她最宝贝的地方。
就算腿受伤了,脑袋受伤了,治好了之后她依旧可以快活,但是那里受伤了的话,她就一辈子也快活不了了,如果说,那里受伤了,白凤舞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。
然而,脑子里面刚刚闪过那种侥幸的想法,司淮突然不声不响的拿起刀子就朝白凤舞那里砍了过去。
“啊!”几乎是毫无预兆的,那里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白凤舞叫的嗓子都要破了,都没有办法缓解那里传来的剧痛。
“好听,凤儿,叫大声一点,再叫大声一点,我可喜欢了!”司淮看见白凤舞这幅痛苦不堪的模样,心情那叫一个酣畅淋漓。
“砰!”
司淮正得意洋洋,公寓虚掩着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。
门被打开之后,司淮看见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往公寓里面走了进来。
“救命!救救我!”白凤舞看见那几名警察之后,还是伸出手,向他们求救。
可是,白凤舞一边求救,一边在心里骂娘,这些警察,关键时刻不出现,司淮已经把她虐完了,他们才姗姗来迟。
难道他们是故意的吗?
“快,打120。”其中一名警察看见身受重伤的白凤舞之后,赶紧吩咐他身后的一名警察让他打120。
“是,头。”那跟随在后面的小跟班,马上就把手机拿出来开始拨打报警电话。
“人是你杀的吧,请跟我们去警察局吧。”那被称为头的制服,率先走到司淮的面前。
看见几个制服朝自己走过来,司淮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笑话,他可是总统的父亲,谁敢拿他怎么样,没有司翌晨的命令,这些人一个都不敢动自己。
于是,当那名警察询问他的时候,司淮大大方方的把手里沾满了献血的刀子在警察面前晃了晃,然后回答他道:“对,人就是我杀的。”
“哼!”那警察对厚颜无耻的司淮冷哼了一声,然后愤怒的将手铐铐在了司淮的双手上。
司淮也很老实,面对警察他丝毫都不反抗。
因为他心里有数,只要他把司翌晨搬出来,这些人是不能拿他怎么样的。
而且,司淮觉得,自己把白凤舞整的这么惨,其实就是给司翌晨看的。
司淮觉得,白凤舞对夏琉璃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,自己的儿子一定恨死了这么女人。
所以他只要跟司翌晨说,自己是为了帮夏琉璃报仇,所以才会伤害白凤舞,到那个时候,司翌晨不但不会怪罪自己,反而会感谢自己帮夏琉璃出了一口恶气。